他的心更痛!
他为阿芜争取到了冯导的试镜资格,出来就看到他在调戏小白脸!
呵!
是他对阿芜太过仁慈了,想着阿芜喜欢自由,不喜欢束缚,喜欢女孩子,想要慢慢来,怕把他吓跑。
如今看来,都是扯淡。
他看阿芜调戏男人,调戏得很得心应手啊。
还不知道背着他,调戏过多少男人。
想到这,纪楚蘅的手劲又打了一分。
“楚蘅哥。”
白江蓠桃花眸中盈了光,似乎真的疼到了极致。
纪楚蘅终是不忍,放松了手。
看着被他拽疼的耳朵,纪楚蘅心中涌现后悔。
又怕又怜。
阿芜,是只属于他的。
他接受不得阿芜对别的人笑,对别的人用心。
单是想想,他心底的恶魔,都会将他吞噬。
阿芜,只能喜欢他。
不然,他怕忍不住会伤害他。
纪楚蘅薄唇紧抿,轻揉着白江蓠的耳朵,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。
“好了,楚蘅哥,已经不疼了。”
白江蓠弱弱地喊了一句。
再揉下去,他的耳朵,就不是被扯伤,而是被揉伤了。
他这多灾多难的耳朵啊。
今天到底是造了什么孽!
纪楚蘅的手,离开白江蓠的耳朵上,顺势落在了白江蓠的肩膀上。
手松松垮垮,没有用力,却占有欲十足,宣示着主权。
“楚蘅哥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有投资。”
“哦。了解。”
纪楚蘅投资了冯导的这部戏。
《星火》可是叫好又叫座,投资不亏,能赚个盆满钵满。
可惜他没有钱,不然他也想要投资。
“走了,不是来试镜?不去好好练习,还在这里玩。”
“对哦,差点忘了正事。”
白江蓠拉起纪楚蘅就走,“我刚才有一个地方,一直没想明白,楚蘅哥你来了,帮我看一看。”
纪楚蘅看着白江蓠与他相握的手,心中再多的怒气也被抚平。
他的阿芜啊,还是这么没心没肺的可爱。
“对了,差点忘记了。”
白江蓠转身,对着陆执闻道:“陆执闻,如果你不想回去继承家业的话,今天最好试试宁江这个角色。秦玉林这个角色不适合你,他……哎呀,楚蘅哥别拉我啊,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陆执闻看着被纪楚蘅拉走的白江蓠,久久没有回神。
“喂,执闻,你不会真信了白江蓠的话吧。秦玉林可是戏里面的男四,宁江可是个戏份少得可怜的角色。男七都排不上。你为了秦玉林练习了那么久,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吧。”
“我看白江蓠就是随便瞎说,报复我们刚才说他坏话的仇。说不定他也是来试镜秦玉林这个角色的,看你有威胁,就让你换角色。”
纪楚蘅:阿蓠,这可是你教我的
田超急忙劝解。
只要过了今天,陆执闻还是被选上,这个小少爷就可以回去了,可千万别给他出什么岔子。
不然陆大少爷,会把他的皮剥掉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陆执闻坐下,翻开剧本,继续看了起来。
田超看陆执闻看的还是秦玉林的戏份,心底松了一口气。
“知道就好,我都是为了你好,那个白江蓠懂什么啊,才跟你第一次见面。竟然还敢调戏你,我看他就不是个正经人,邪得很。”
田超看陆执闻专心看着剧本,没有回他,说了两句后也收了声。
练习室内。
纪楚蘅倚在房门口,双手抱胸,昵着白江蓠。
压下心底将人狠狠压在身下惩罚的冲动。
纪楚蘅从口袋里掏出一根cherry香烟点燃。
骨节分明的手,夹着香烟,说不出的慵懒。
白江蓠看着纪楚蘅夹烟的手势一愣。
中指为底,食指与无名指压着。
这是他独特的夹烟手势。
白江蓠也说不清,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个手势,只知道,他第一次接到好友的香烟时,就是这么夹着的。
这就成了他的习惯。
曾经被好友嘲笑过多次,但是他从来没有改过。
“眼熟?”
纪楚蘅用小拇指轻弹烟身,震掉烟灰。
“这可是你教我的。”
“我?什么时候?”
“8岁。你偷拿白爷爷的烟,人小鬼大。你说天上的月老,就是这么拿红线。这样子拿烟,有桃花运。”
白江蓠深吸了一口气。
靠之!
这还真的是他说过的话。
好友问他为何这么夹烟时,他就随口胡诌了这么一个理由